刀劍亂舞/全職高手/中V

刀亂主推物吉貞宗。

全職推藍雨戰隊。

角色主推盧瀚文,副推藍雨戰隊、新生代全員。

中V推言和、徵羽摩柯,

CP吃言柯/柯言

【Fate/Forest】主線一

※私設有

※CP為物吉貞宗 X 女審神者

※文渣

※OOC有



少女是在清晨時甦醒的。
晨光斜照在她的臉上,她才悠悠轉醒,眼睛微微掃了一下四周,便要繼續睡......下一秒,發現了有哪裡不對,冰藍色的眸子猛然睜開,其中滿是疑惑與驚愕。
她位於樹上...自己是怎麼跑上來的?完完全全沒有印象。不...比起為什麼自己在樹上,更重要的的是......
「這裡是...哪裡?」
放眼望去,四周全是在教科書上看過的雨林。日本沒有雨林...這是理所當然的,畢竟不是熱帶氣候......而日本和有這樣生態的地區距離,也絕不是在一夜就能抵達的,她是怎麼從遠在東京的自己的房間,跑到這荒郊野外的?
對於自己怎麼來到這,又是被誰帶到這的,她是全然無頭緒,畢竟自己平時不太和他人結怨,就算有,應該也沒有能力能將自己帶到這種鬼地方......
心中突然浮現幾個人影...是...她所謂的「叔伯」,引發「家變」的,辜負自己父親的信賴的那群白眼狼......但照理來說,他們應該是不知道自己和朝耀在哪的,畢竟自己帶著弟弟,改了姓氏,跑到其他的城市去逃離他們手下人馬的追殺...難道是行跡敗露了?
想到此,她不免擔憂起自家弟弟的現狀。她是希望朝耀是不在這個陌生且帶有未知危險的地方,即便他也隨了自己學了些防身術,是比一般人要強了許多,但面對大自然,他那樣的三腳貓功夫是派不大上用場,所以醒來時沒看到他,是半喜半憂的,喜的是他大概沒有到這個毫無人煙的地方,而憂的是......被如果真是那群人做的話,他們是怎麼做到將自己從家裡弄到熱帶雨林的?而他們這樣做,又是為了什麼?自己和朝耀沒有能力抵抗他們的勢力,對他們根本無法造成威脅啊 
雖然想了那麼多,但這樣繼續待在原地想這些事也沒有什麼用處,畢竟自己甚麼都還不清楚,還是先認真面對現在的困境好了。 
空氣中飄散著自然的清新......卻還混入了令人作嘔,腐敗的氣味......想到這是什麼味道,她眼神一黯...但在轉眼間,打起了精神,彷彿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,只是眸中多添了些謹慎,注視著離自己最近的水源,同時也是腐敗氣味的起源。
一驚動「它們」,自己大概是必死無疑,因為面前的水源...也就是沼澤,裡面...可是有著滿滿的鱷魚......以及不知名動物半腐壞的殘骸。
自己才不要和那些動物淪落相同的地步,在這樣的地方不明不白的死去。
所以她決定先離開這有著鱷魚的沼澤。

她檢查了下身上的物品,發現自己的手機根本不在身上,以致於無法和外界取得聯繫,不過就算還在,大概也沒有訊號吧?而一旁的枝幹,掛著她自己親手縫製的包包,拿過來一看,裡面放著自己平常用來防身的瑞士刀。
檢查四周再沒有任何遺落的物品,就將自己的包包背上,觀察四周,準備自樹上下到地面去。
幸好現在天色稍早,鱷魚都還在睡眠中,她看了看,大概就只有一兩隻開始活動罷了。於是她放輕動作,利索的自樹上爬下,這動作沒驚醒睡眠中的鱷魚群,所以她鬆了一口氣,正打算離開沼澤邊,在此刻她卻看到她在樹上看遺漏的東西。
「…刀...?」
少女目光停駐的,是一把有著黑色刀鞘的,在她眼中相當漂亮的日本刀...還有在哪裡見過的感覺...是錯覺嗎?
如果拿來防身是不錯...只是,為什麼這個毫無人煙的地方,會有一把刀明顯在那?要說是陷阱之類的也相當可能,而且...它太過靠近沼澤了...
雖然猶豫了一陣,但她最後還是決定去拿,畢竟在這野外,不安定的因素太多了,多一種武器來防身也是多一份擔保,而且她對自己的身手還是有一定自信的,就算真的不幸驚醒鱷魚,又或是觸到陷阱,應該還有逃生機會的...大概吧...
當腳剛踏出一步,她就有些後悔了,只因泥土是濕軟的,所以她要分外小心底下的泥濘,以防不小心被絆倒,造成不必要的動靜及麻煩。
在經歷了一番功夫後,她總算順利的走到那把刀旁,伸出手,準備將它拿起。
而在指尖觸及的那剎那,自刀本身綻放出刺眼奪目的光芒,讓人暈眩,她因此跌坐到了地上,而等到她自暈眩中回復,抬起頭來,那把刀卻沒了影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個身著白色軍裝熟睡著的少年,這大概是她至今看過,最為精緻漂亮的人了...見他還沒有要清醒的意思,御影索性的觀察了他起來。
他有著相當特殊的髮色,番木色髮絲在陽光映照之下,閃著耀眼,金色的光。而軍裝上有著明顯的,自己似乎在哪裡看過的紋樣...是三葉葵...?是德川家康的家徽。而他身上配戴的刀......恰好是剛剛自己碰觸後,消失的那把刀。憑空消失的刀,再來是憑空出現的人,而剛剛消失的刀卻又好好的系在眼前的少年上。到底是自己眼睛業障重呢,還是是真的有靈異事件在自己眼前上演呢,御影心裡有些百感交集。而原先熟睡的少年在此時清醒,與髮同色的眸子,自朦朧轉向清亮。

「......請問你是?」因為剛睡醒,少年聲音有些沙啞,睡眼惺忪的看向眼前的少女。
「我是逆迴御影,請問您是...」什麼?其實原先是想問出口的,只是基於自幼學習的禮節,已經說道一半的問句,就這樣硬生生的被嚥入喉嚨。
過了幾秒,少年才回答道。
「我是物吉貞宗,是付喪神,也是為家康公帶來幸運的刀喔!」他這樣輕快說到,臉上帶著笑意。
而他方才說出口的名字與名詞,讓少女呆滯了一下。
自己不是沒聽過這個名字,「幸運之刃」───物吉貞宗傳說給德川家康帶來幸運的,短脇。怪不得身上帶著三葉葵家徽了,畢竟是德川家康的愛刀。
而「付喪神」...一個日本人大多聽聞過的,鬼怪傳說中常出現的名詞,其實說白了點,就是器靈,雖然是神,但同時也是妖怪的一種......不過從以前開始,對於日本人而言,這兩者的定義,本就只隔著一條模糊的線罷了。
傳說中的神靈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眼前,如果是平時,自己大概會以為眼前的少年是患有中二病的傢伙吧?付喪神對於自己而言,是個荒唐的神話,因為自己從來不是虔誠的信徒,再加上現代的觀念,以至於她完全不篤信神鬼這類,虛無飄渺的存在......只是就算是先前不相信,現在也只好認了。
一是因她親眼所見,二是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,刀在一晃眼,就能夠變成人這件事。

同時在消化著剛剛得知的情報,少女的眼睛餘光隱約瞄到了少年付喪神背後有甚麼在靠近。
黃褐色,混濁的眼珠正一動也不動的注視這裡,那是一隻鱷魚,見獵心喜的鱷魚。
她將少年推至自己的身後,隨即做出了備戰姿勢。
在牠撲向她的那刻,她迅速的閃避到一旁,並且在鱷魚撲空尚未轉身時,她先一步撲上去,騎到牠的背上,雙手緊緊按住牠的嘴,鱷魚當然是死命掙扎,想要脫離少女的箝制,而御影卻也是試圖以全身的力量控制住牠,雙腿更用力夾住鱷魚的軀體,因為她知道,一旦被鱷魚甩開,自己必定是必死無疑,想到此,箝制住鱷魚嘴巴的手,因使力而浮現的青筋更是明顯
自己可不能就這樣死在這呢。
而正當鱷魚和御影正僵持不下,而兩者的體力都快被消耗殆盡時,「御影!把你的手放開,然後就這樣坐在鱷魚身上!」有聲音這樣說到,而御影愣了幾秒,便照做,說時遲那時快,一旁白色的人影就突然衝過來,而他手中的刀,無比精準的刺入鱷魚的脊椎。
那鱷魚雖還活著,卻已經無法再做些什麼了,畢竟脊椎被切斷,就差不多是癱瘓了。
過了幾十分鐘,牠也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了。
兩人就合力將牠的屍首拖離沼澤邊,準備帶著走。經歷此事後,兩人認知就是離這個沼澤越遠越好,不然再來幾隻鱷魚,他們可吃不消。
走了一段距離,兩人暫時在空曠的區域休息,並且吃些野果充飢。

御影坐在地上,回想剛剛和鱷魚搏鬥的事,對於自己現在還活在世上,其實感到有些意外,因為自己的手勁雖然比常人稍強一些,但實際上面對成年鱷魚的話,自己大概就是手無縛雞之力了,要不是這隻鱷魚還沒完全長全,而物吉君沒來補最後一刀的話,自己現在就是沼澤中的殘骸了......
不過那把刀,意外的很鋒利啊,不過到底是怎麼樣才能如此輕易地刺進去呢?
「沒事吧?有受傷嗎?」
他帶著些許關切問道,同時將修長左手伸向少女。而少女眨了眨眼,才意識到少年要扶她起身,連忙搭上對方的手。
「...不,我沒事」搖頭,雖然有些擦傷,肌肉也有些痠痛,但總體來說,接著又想到了什麼而開口。「方才....謝謝物吉君你了」「不,是御影你先站出來保護我的呢」「那只是...下意識的反應而已,而且最後還是被你救了啊」「下意識的反應?」物吉小聲念著剛剛御影說的話,若有所思。
兩人自雨林走出,一同朝著補注沼澤的溪流走時,已經是將近正午了。
雖然是順利走出來了,但畢竟剛剛兩人有過與鱷魚的廝殺,所以姿態都顯得有些狼狽,於是暫時坐在溪邊簡單處理有些凌亂、濕透的衣物。處理完畢,御影看向遠方,突然發現溪的對面不遠處有人,於是和身邊的少年付喪神說到。
「物吉君...那裏好像有人的樣子,我們去看看吧?」「嗯,走吧!」達到了共識,兩人便加快速度跑去。到達目的地,只見一名高大的男子,正按住帶著戒備的,有著漂亮寶藍色長髮的女性。大概是因為有陌生人湊近而警戒吧?於是開口說道
「打擾了,我是逆迴御影,而旁邊這位是物吉貞宗君,這樣唐突的跑來大概嚇著兩位了?」「抱歉,是我過於無禮了,對你造成困惑真的萬分抱歉。逆迴小姐你好,我叫西園寺真實。」原先有些戒備的女子...也就是真實向御影道歉,雖然自己並不明白她為何需要道歉...女孩子本來就需要有些警戒嘛,接著她指向身邊的高大青年。
「這位是我剛剛在路上遇到的御手杵先生。」而青年看向物吉,小聲的說了句:「是德川家的物吉啊......」「西園寺小姐不用道歉,很高興認識你們,西園寺小姐和御手杵先生」御影這樣回道,而待在一旁的物吉似乎聽到了御手杵的耳語,看向他「是秀康大人的槍...御手杵殿下呢.......」同樣是輕聲地開口。



「西園寺小姐是否知道這是哪呢?因為我一醒來,就發現自己到了這奇怪的地方,手上也只有側背包和瑞士刀而已。」御影向對方問道,畢竟比起自己,他人或許會知道一些甚麼。
「嗯,我剛剛醒來的時候也是這樣,唯一擁有的只有手上的手半劍和匕首。估計要知道真相只好離開這個森林吧。」她如此說道,看來和自己一樣,是被不明不白地帶來了吧?

而真實的肚子響起了聲音,於是她的臉瞬間漲紅:「那個……我實在是……太失禮了。」
「嗤——」而御手杵在旁邊拼命忍笑。聽到對方肚子響起,御影愣了下,看了下天色。
「畢竟也到這個時間了嘛...啊...我這邊有...一隻意外身亡的...鱷魚」隨即看向了身旁的物吉。
「物吉君他的刀...相當精準的插入鱷魚的脊椎呢…然後這隻鱷魚就失血過多死了...這是要怎樣的運氣才能做到這件事呢...」索性將自己去箝制鱷魚這件事隱埋下來,畢竟自己也因此而相當狼狽,而且給鱷魚最後一擊的,也的確是物吉呢。

「總之不嫌棄的話,我能拿這隻鱷魚做些料理,再加上溪裡的魚,應該吃的飽...不過去皮有點困難呢…」
看到自己提著的鱷魚,真實小姐似乎嚇了一跳。「還……真是厲害啊逆迴小姐,我也只試過把我家後山的棕熊給殺死過,我還沒試過殺死鱷魚呢......」她語氣帶著敬佩。
「等等殺死棕熊還不算厲害嗎?」御手杵先生在旁邊點出重點。
「不,是物吉殺的哦,我沒帶長劍來呢,不過棕熊啊…西園寺小姐意外的強悍呢。」不過帶了長劍我也不一定殺的了鱷魚就是了。
就在這時,真實皺眉,緊握手中的劍柄,一副準備迎戰的姿態。而大概是因為那個遠方傳來的魔性聲音吧?看到西園寺小姐再次戒備的神態,我看向遠方,和物吉君對視了一眼,再次跨越了小溪。

看到迎面走來的帶傷的男子和攙扶著他的青年,兩人臉上都沒有伴著惡意,大概是和我們有相同的際遇的人吧,於是御影和物吉三度跨越小溪,而御影對西園寺小姐說到。「西園寺小姐應該不用太擔心哦?因為其中有人負傷...看樣子應該是和我們一樣到這的人呢…」
「對對對對不起,我我我我我們沒有惡意的!就是看到這裏有人想著可不可以認識一下.......那個.......人多一點在這種野外也比較安全.......」帶著傷的黑髮的男子,看到戒備的西園寺小姐,慌忙的解釋。
而在他旁邊的青年點頭,並說到「拙僧名為山伏國廣,正在和許鈺閣下一同修行中。」
「並不是......」而許鈺在一旁說道,聲音小到宛如耳語。
「抱歉,是我的戒心太重了。」真實似乎放下了警戒,對剛來的兩人說。
「你好許鈺殿下,我是天下三名槍之一的御手杵,在我旁邊的是真實。」而御手杵先生也在一旁打著圓場。
「西園寺真實,請多多指教。剛才的無禮,萬分抱歉。」點頭示意,並開口說到。

「沒什麼……女孩子警戒心高點是好事。御手杵先生你也好。」看到真實對他沒有方才那樣警戒,許鈺似乎也鬆了口氣

「咔咔咔,三名槍之一的御手杵閣下嗎,還真是榮幸啊!」山伏先生也和御手杵先生打了招呼。
看到緩和的氣氛,御影鬆了口氣。
「那個……許鈺先生,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就這樣稱呼你吧。」
「我和御影小姐打算把鱷魚給宰了來吃,還有順帶抓點魚來充飢。想必你至今也仍未進食,你介意跟我們一起抓魚嗎?」
直到真實提到御影的名字,御影才回神,發現自己還沒和兩人介紹過。
 「我是逆迴御影,許鈺先生,請多指教,然後我旁邊的是物吉貞宗君...」
「沒關係,稱呼我無所謂的……逆迴小姐和……」

他看到物吉頓了一下,接著說道「……物吉先生你們也好。我和山伏在路上也摘了一些果子。」
「叫我物吉就好了哦。」似乎看出對方的糾結,於是物吉對他說到。
「說到稱呼的話,既然如此,也請許鈺和真實小姐稱呼我的名字吧?那我也就不客氣的稱呼各位的名字了哦?」御影接著這樣說道。

「不介意的話,請用。捕魚我大概幫不上忙……不過我可以幫忙升火的!」許鈺從兜裏掏出十來個漿果。

「咔咔咔,這兩個叫做麵包果的東西也可以吃,捕魚的話,就讓拙僧來幫忙吧。」
真實點頭,「抓魚的話,御手杵先生也是能幫忙的。」
真實看了一眼御手杵,又繼續說道,
「但鱷魚真的有點棘手啊,鱷魚皮實在是太厚了,恐怕連我的劍,也無法刺進,要不我用匕首試試。」說完,她拿出匕首躍躍欲試。
「匕首的話...應該...有些勉強吧…?」物吉看向真實。
「嘛...不過真實的話...畢竟能殺棕熊了,這種事應該也能做到吧?」御影輕快地說。
聽到御影說的話後,真實挑挑眉。「棕熊那時是因為我用的是大劍,比較容易,但是我這次帶來的是容易折斷的德式手半劍啊。」
突然,真實抬起頭,看向山伏手中的刀「你們說,日本武士刀可以割開鱷魚皮嗎?」她如此說道。
而一旁御手杵正阻止著真實似乎想借刀來剝鱷魚皮這個念頭。
只是,一旁的山伏,相當豪邁的將鱷魚接過
「咔咔咔,没问题,交给拙僧吧!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!」
「啊,要剥鳄鱼皮的话从腹部开始剥吧,那里比较软,剥下的皮也可以保持相对完整,之后可以拿来装淡水。」而許鈺似乎也是贊同著這個主意

「那就麻煩了山伏先生了」於是御影如此說道,並且詢問物吉的意願「物吉君也去幫忙打下手吧?」
「嗯,我知道了!」物吉則是以燦爛笑顏回應道。
而真實看到大家已經在做工作分配,也不甘示落 ,「好了,那我和御手杵先生就負責抓魚吧。」說完,真實就卷起褲腳,準備好下河抓魚了「等等,別太魯莽啊,衣服會濕掉的」御手杵連忙攔住真實。
「抱歉啊……畢竟我太久沒有抓魚了,有點興奮啊……」

接著真實脫掉外套,露出穿在裡面的黑色背心,直奔到河裡,而御手杵在旁邊默默扶額,「這跟我剛剛遇上的真實不同吧,說好的淑女呢?」「抱歉,我好像太得意忘形了……」也許是聽到御手杵的話,和注意到大家的視線,這樣說完後,真實就別過頭抓魚了。
 而许钰走向一边的树林,「那我就去那边捡点柴回来生火,顺便找找还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。」眾人點頭,表示知道了。



「嘿嘿嘿抓到了,這裡的水流比我家莊園的慢得多了,太簡單了」御手杵有些呆滯的看向真實 ,「徒手捉魚,不愧是殺死過棕熊的女人,太可怕了……」而真實聽到這句話後把魚甩到御手杵臉上,「閉嘴啊混蛋」「看,之前建立起來的淑女形象全沒了」
 御影看著兩人的互動,不禁笑了出來
「真實和御手杵先生關係真好呢~我也來幫忙好了,畢竟,物吉君和山伏先生那邊,我幫不太上忙」指著旁邊和鱷魚奮鬥的兩人說到,
 「咔咔咔,这里有拙僧与物吉阁下就够了,逆迴阁下尽可自便。」
而在真實的努力下,岸上的魚已經堆得像座小山,而御手杵則默默的蹲在河邊看着,忍不住發問。「你到底是過怎麼樣的童年……」「我的話,小時候就是整天在自己家族的莊園裡生活啊,從未去過大城巿的,14歲才母親送到日本。」真實回過頭,說。「完全聽不懂……那麼,逆迴殿下?」御手杵轉向遠處的御影,問到。
聽到自己的名字,御影看向御手杵「我嗎?在一個算是名門的家庭長大,有個可愛的弟弟」
「然後因為想要保護那樣耀眼,乾淨的他,所以跑去學習武術,以及其他我力所能及的事」
「結果兩年前,因為家族的私鬥,我父母親都死了」
「只留下我和弟弟,我拼了命的和他逃過,原先被稱為長輩的,殺害我父母的那些人的追殺,努力帶著他活下去」
「雖然很怨恨,但我沒有想要去復仇的意思,我只希望朝耀他能平平安安的長大...」「不過...現在到了這裡...大概讓他很擔心吧…」在一口氣說完一長串,她笑了笑「我的故事就是這樣,不是很吸引人,也只是一個笨蛋想要守護自己僅存家人的故事而已」
 在一边剥皮的山伏听到了爽朗大笑「咔咔咔咔,想要守护的人吗,这也是强大的缘由之一啊!」


聽到對方的背景後,御手杵自覺說錯話,默默的低頭,「抱歉啊逆迴小姐,是我說錯話了……」
「不,御守杵先生不需要道歉,我不在意,畢竟,人是要成長,眺望過去的嘛」雖然現在的自己還是做不太到呢。
而在旁邊玩水的真實轉過身,說出自己的事。「我的話從小到大都是在英國和母親外祖父母生活的,因為小時候被發現到劍術天分而受着騎士團嚴格的訓練着。所以可惜我是個女生啊,不能繼承外祖父的爵位和財產。我外祖父經常因此而感嘆着。後來14歲時母親出嫁,就只好把我送回來日本給父親,面對這麽陌生的家人自然會感到很生疏吧。至今我跟我父親說話不超過十句。我父親很忙,拜託家庭教師把我培訓成一名淑女,所以才讓大家看到剛剛的那失禮的畫面,實在太抱歉了」她默默的低下頭,氣氛十分尷尬
 而许钰正巧抱着一堆干树枝和枯叶从树林里一跛一跛的走出來「我在那边看到了蜂巢……」他似乎注意到气氛,連忙問到「怎、怎么了?发生了什么?」
「我覺得不會失禮哦?雖然我沒有像真實經歷了那麼多,不過,我覺得保持自我,更加重要呢,自我...是不能被扼殺的...真實這樣很好哦,對吧,物吉君?」說完這句,她眼中閃過一絲陰霾,只是轉瞬即逝,沒讓他人察覺到。
「是的呢,笑容,是最棒的」
接著她看向剛回來的許鈺,「鈺桑辛苦了,啊,生火後就可以開始煮飯...好吧,應該是烤肉和烤魚呢」
 「啊……好的」許鈺慌张的点头,連忙把带回来的东西摆好,取下眼镜,「先往眼镜片滴上一滴水……幸好今天是晴天,这样等一会就好了。」举着眼镜等到冒出火苗,加了几张纸上去,呼了口气「可以了。」
看到許鈺回來,尷尬的氣氛已經消去一點「歡迎回來,許鈺殿下,看,我們有這麽多魚,足夠撐到明天了」
真實正想站起來,但因為腿一軟而跌倒在地上,「好痛……」看到附在真實腿上的黑色團子,「額……是水蛭啊……都叫你不要在水中玩太久」真實默默的撬起水蛭的吸盤,一扔就扔到老遠 ,好了沒事。看着不停流血的傷口,御手杵問到,「那個你們有布嗎?這樣放着不理傷口很容易會受感染的」
「沒有…啊,如果不嫌棄的話…」御影拿出瑞士刀,將自己背心過長的下擺裁一塊起來,「雖然可能發揮不到用處,不過比起感染,這樣會比較好點」將布條遞過去,

「啊,我这里有止血的草药。」接著許鈺也从衣服里掏出草藥「雖然有点蔫了不过效用还在,请用……」
「實在是感謝萬分」御手杵接過兩人遞過來的東西,而真實用布料及藥草,來為自己包紮「抱歉逆迴小姐,要你把衣服割一部分給我,為你做成不便實在是不好意思,還有感謝許鈺先生的草藥。」說完真實就拿起樹枝,「好了現在我們就開始準備下午茶……不對是晚餐才對了吧,魚什麼的就交給我負責吧。」她拿起一條魚,利落的清去魚上的鱗片和內臟。
「就說叫我御影就好了嘛!而且只是小事而已」隨即御影繼續拿刀子輕快的將被去皮的鱷魚肉分塊

「啊……那我就……」許鈺环顾四周看有什么可以做的事。


「唔…鈺桑有沒有什麼,能夠穿肉塊的呢?因為現在只能用烤的呢…」而且樹枝大概會燒起來吧…

「穿肉块的东西……啊,说起来,在我来的那个方向有一片竹林」

「唔…那樣的話,就由物吉君和我去砍折竹子回來好了…這邊就麻煩鈺桑和真實了?」畢竟他們現在行動不太方便,而且鋸竹子只是小事而已。

「大概位置在这里,离这里30米左右,这个地图也不是很准确,不过应该够用……」許鈺递上自己画的地图並且指出竹林的大約位置。
...竟然有帶筆和紙,而且還畫出了地圖...鈺桑,真的不是泛泛之輩呢,御影心想。
告知了其他幾位,御影就拿著許鈺給的地圖及她的瑞士刀,和物吉去砍竹子了。
天色已然昏黃,恐怕不久後就會入夜,得在天色整個暗起來之前趕緊回去呢。
幸好竹林的距離離他們紮營的地方很近,所以一下子他們就到了目的地。
於是御影拿出瑞士刀中的木鋸,開始砍一些直徑寬的竹子。「物吉君,能夠用刀將細竹的尖端削尖嗎?雖然這樣是大才小用啦…」御影看向周圍的細竹,向物吉說到,物吉點了點頭,並開始動作,卻在執行動作的同時,冷不防的丟出了個問題。
「御影。」
「嗯?」
「在和御手杵殿下和真實小姐聊到過去時,你有省略了事情不說吧?」物吉金色的眸子盯著少女,問道。
「...你怎麼會這麼想?」
「因為在說完後,你的心情似乎沒有原先的好了。」就憑這樣的判斷嗎?聽到他這樣的回答,御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,只是,他也確實是說中了。
「我該說你是猜運好呢,還是觀察敏銳呢?」無奈搖首,
「不過你想知道的話,告訴你也沒關係。」
「我最最親愛的弟弟啊,他無法諒解我,就只是這樣罷了」
「他被憤怒衝昏了頭,認為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我,只是選擇隱瞞他,並且被動的逃離我們仇人的追殺,是小瞧了他,認為他還小,不懂事,而其實我只是希望他能不被仇恨蒙蔽,就這樣健康快樂的成長,但這只是痴人說夢,他終會成長,選擇自己想要走的道路。我太晚領悟這點了,以致我們倆的隔閡早已無法消失」
「而現在,他依然在跟我冷戰」微微苦笑,「之所以沒有說出來,也只是因為.....我曾經想法太過可笑,不想讓他們知道而已」
看到因為自己說出這些話,而感到有些愧疚的物吉,御影只是輕快笑道,
「過去就讓他過去了,物吉君你也不要太在意我剛剛說的話啦,竹子也砍夠了,我們回去吧?」


御影和物吉並肩回來,手上都各扛著一小堆竹子,仔細一看,御影手中還拿著一些尖端被磨尖的細竹子
「花了點時間處理了竹子呢,幾位剛剛在聊什麼呢?」聽到是許鈺的黑歷史,御影只是笑了笑,說之後也要講給他和物吉聽。
接著突然想到什麼,開口說道。「是說,今天需要在這紮營對吧?如果需要守夜的話,我和物吉君也能幫上忙哦,對吧?」
「當然,我會努力的」一旁的少年這樣的應到。
接著就以極快的速度將竹籤插進肉塊和魚裡「好了,那現在大家就準備把東西烤來吃吧?」
一旁的真實把鱷魚肉和魚串起,放在火的旁邊烤「額......今天什麼東西都沒有下肚子,突然覺得就算是普通的烤魚都好香啊......」看着跳躍着的火花和漸漸變白的魚肉,真實的口水都要流在地下,「把口水先抹掉吧」坐在她旁邊的御手杵看不過眼,提醒了一句

许钰也拿着肉串烤,笑了笑,「鱼肉营养丰富也容易熟,不过也要记得吃点水果,维生素C缺失过多的话会得坏血症的。」
聽到他講出這樣富含知識的話,御影忍不住開口說到,「從之前就覺得鈺桑在學識方面很厲害啊」
然後想到自己剛剛砍的東西,於是問在座的眾人。「啊啊,我等等用些能飲用的水吧?畢竟不可能一直待在這吧?而且剛剛也有砍了比較粗的竹子,剛好能做鍋子煮水」眾人點頭,而真實正在翻魚,突然開口「那個...我們之後會一齊行動嗎?畢竟一個人在這種森林的話太危險了......大自然可是很厲害的。如果是一齊行動的話,我們可能需要一些食物和水果充飢。」看到魚熟了後,真實便直接拿起來大口大口的吃,「畢竟我們不知道之後會不會還有這樣的河流讓我們挑魚啊」說完,就拿起一串魚遞給御手杵
许钰和山伏也拿起熟了的肉吃着,听到两人的话抬起头,「说的也是……雨林里的水果很多,明天早上起来到周围收集一下应该就有不少了,可以用鳄鱼皮包起来带走……至于食物……要不要做一些鱼干肉干备起来?」許鈺這樣說到

聽到他的話,真實感到疑惑「魚干肉...這是什麼?魚要帶走的話,不會變壞嗎?如果可以的話就許鈺先生了。至於水果的話,就交給我和御手杵先生吧。我們明天早上早點起來收集水果,然後早點趕路吧。畢竟入夜的森林太危險了。」

而御影這正在用竹筒裝水,並且將剛剛在路上摘的大片葉子塞住筒口,連續作個六次,將筒口斜架在火上,煮著水,
「啊,我和物吉也能幫忙,至於儲放物資的話,我有帶側背包來哦」御影在此刻才想起自己還有帶個包包

「雨林这种湿度和温度的话……大概能保存三天,制作就交给我来吧,这么多鱼不及时处理的话会坏掉的,太浪费了……有背包就好。」
「嗯,麻煩兩位了」真實撇了一眼堆成小山的魚「有背包的話那實在是太好。」接著看向漸漸暗下來的天色,「這樣的話,大家請早點休息吧。第一輪的當值就交給我和御手杵先生吧。」而她聞聞自己身上的衣服,露出厭惡的表情「啊....出了太多汗導致身上一股味。抱歉,我想過去那邊一會。」她指指指附近的叢林

许钰点点头,开始动手收拾残渣和剩下来的鱼,「那我就开始制作鱼干吧。」
真實向御手杵說到「御手杵先生,方便的話可以幫幫許鈺先生嗎?畢竟魚太多我擔心許鈺先生應付不來。」
真實說完說跑開了,留下御手杵一個「喂,你去哪裡啊真實?」然而真實並沒有回答他,「那家伙真是...」御手杵無奈的把竹籤和殘渣收拾起
「麻烦你了。」许钰有点抱歉的笑 ,
「麻煩了」御影說到,並把滾了的開水至營火那拿起,放涼。
她和物吉是第三梯次,負責守夜到清晨,因此她簡單用水梳理自己後,便要準備就寢,看下了,除了先守夜的真實與御手杵,剩餘的其他人都已躺下,於是她也跟著躺下,她看向滿天星光燦爛,不知不覺就這樣睡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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